中国移动杨景：车联网将对多个行业产生深远影响

“2011年中国国际信息通信展览会”于9月26日至30日在北京召开，在27日下午的“车联网与智能交通专题论坛”上，中国移动通信研究院首席科学家杨景做主题发言，他认为，技术推动产业融合，移动互联网推进行业从产品时代走向服务时代。未来，移动互联网将从向用户提供产品到向用户提供服务转变，将从增值服务到为移动互联网用户提供平台转变。

中国移动通信研究院首席科学家杨景

此外，杨景在谈到车联网时，他认为，车联网将对多个行业产生深远影响。汽车是网络中的智能节点，车联网将链接运动中的车、道路环境、驾驶人和承载、开放服务。车联网带来的直接收益包括安全、治堵、节能、高效，高质、舒适等。车联网对中国经济发展的意义深远，影响产业升级、信息化，长远看要影响大量产业。

以下为杨景发言实录：

杨景：各位朋友下午好，我们今天非常荣幸的在今年的国际通讯展上和大家去讨论我们在车联网时代，我们从移动互联网到车联网，对我们整个生产方式发生的变化，也就是我们整个行业的转型，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实际上我们知道中国的经济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十二五规划当中有很多的目标，首先就是转变增长方式，原来我们是制造，消耗能源的制造，要能改变成为一种新型的发展方式，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实现可持续的发展，其中依靠产业结构的优化，依靠发展生产型服务业，生活型服务业，怎么做到这一点呢，就是要大力发展新兴产业，我们面对的是产业格局的变化，最近这几年移动互联网发展非常快，移动互联网在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推动服务业发展方式当中，推动政府管理的信息化上，已经取得了非常大的成果，我们也看到，因为有了移动互联网，我们的信息通讯产业，ICT产业，本身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两个标志，典型的标志就是什么呢？我们知道，是从苹果推出手机以来，不仅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改变了，每天有多少人把时间花在手机APID上，花在微博上，这时候我们的通讯方式，交流方式，甚至我们的工作方式都改变了。

由于苹果的出现我们所谓原来的通讯产业里边做手机的做终端所谓的消费电子业，网络运营业，做设备的，网络运营的，过去做互联网服务的，百度，腾讯，浪，搜狐，做服务的这些产业我们认为也是一个产业，还有大量的需要利用网络开发应用的比如说我们的政府，我们的交通，我们的车队，我们的工厂，那么这些产业，过去是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做应用的人是跟IT走的，做终端的是跟着运营商走的，现在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这个关系彻底改变了，苹果做了一款非常漂亮的手机又做了很好的商店，把应用和客户紧密联系在一起，那么就产生了一种全新的产业结构，所以说我们现在要非常的关注产业结构的变化。

到了物联网时代和车联网时代情况又如何，我们知道物联网我们最初做M2M，机器和机器连起来，我们现在做的是什么，就是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用网络连起来，实现的是人和物的互联，这种情况下我们过去要搞信息的人，要去融合工业化的话，实际上达到了一个信息和深信息，信息化深度融合工业化的过程，而且它的结果是什么呢，是完全改变了我们过去工业生产和服务业的生产方式，同时，也改变了我们自己，我们讲电信业，工业服务业，消费电子产业，这跟移动互联网有什么不同呢，移动互联网，介入移动互联网我们知道有很多的产业，我们的媒体产业，我们的商务，更多的产业的介入，是在物联网时代，和车联网时代，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很多传统产业，都被深深的进入了信息化，那么进入信息化并不是说你还保持你的生产方式，他们的生活方式要发生根本的变化，同时要让这些传统产业传统服务业发生新的变化，带来新的服务业，我们自己也必须产生变化，所以说我们认为信息通讯业的发展和转型是整个国民经济转型的基本动力。

这个图我在很多会上给大家讲了很多遍，其实给大家讲一个道理，这种转型不是今天才有的，这个转型在过去100年前已经出现了，那就是在我们发明了蒸汽机，发明了什么呢，发明了火车，发明了运输工具，发明了电力，发明了电话之后，我们知道我们基本的能力，整个社会的生产力有了巨大的上升，我们也知道，在上个世纪初生产力发展到什么样的高度呢，就是它已经让每一个国家的资源都不够用了，而同时让农民大量的失去土地，进入城市，变成无产阶级，变成工人，所以说在这个情况下，我们知道爆发了很严重的社会危机，在国际上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我们注意旁边有一个人，他站在他坐在这款很老的汽车的这个人，就是亨利福特，他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呢，他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原来的手工生产汽车变成了流水线生产，把汽车的生产环节变成了68个子环节，这样劳动力可以提高，他做的仅仅如此吗，其实不是如此，他改造了汽车流水线以后，第一个改变的是供应链改变了，他过去一个星期生产一辆汽车，每个螺丝都可以用车床车出来，你一天生产500辆的时候就不可能自己做，就要找供应链，整个供应链的理论也是在这个时候建立的，我们再看，一天生产500辆汽车不能在家门口卖，这样就有了商店整个一个产业从上游到下游就跟从前不一样了，同时他做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原来生产一辆汽车好几天，手工打造只能卖给贵族，一辆车五万美元，伏特做这个事情就是一天生产500辆车的时候，全世界有多少贵族，他一定要把老百姓能买得起车，所以他做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车的价格大幅度下降，因为他的劳动效率提高，供应链的成本下降带来的。

第二个更重要的是什么？是让他的工人享受福利，享受很多福利，你们有钱，工资提高，有钱买车，因为有了伏特，因为有了伏特福利主义，我们知道，二战以后，美国整个的美国，美国人都在轮子上，那么带来的一个完全新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这个生产方式我们都知道叫做伏特生产方式，后面还有丰田生产方式，这都是生产方式的变革，这张图告诉大家，我们的技术在不断前进，我们一定要在一个适当的点，推动生产方式的变革，生产方式的变革才是我们社会进步的根本动力。

我们移动互联网上有哪些大的变革，苹果就是在改变生产方式，这个苹果改变生产方式以后，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市场，给我们带来了全新的体验，过去有哪些大的事件呢？他们怎么通过自己的创新找到新的市场，我讲两个例子，第一个就是谷歌做的事情，他之前就有搜索引擎，搜索引擎是很多年的事情了，但是搜索引擎做的人都是把什么呢？把用户，我需要查一个信息，这个信息可能分布在全球不同的网站上，我怎么把全世界上亿的网站网页里面的信息寻找给你，这些方式在过去的门户网站上，底下都有很多的搜索引擎，但是他没法赚钱，搜索引擎赚不了钱。

另外一方面我们知道过去的广告，在电视上做广告，在报纸上做广告，马路上做广告，也在互联网上做广告，他们的性质是一样的，是什么呢？都是广告，我放在互联网，放在雅虎的主页上所有人可以看到，就像放在央视新闻联播上面全国几亿人都可以看到，其实这两件大家认为很平常的事件背后隐藏着极大的不平常，因为广告市场，这种结构，广播式的广告市场，必然造成很严重的现象，就是有相当多的人做不起广告，中央电视台就15分钟广告，一个广告至少十秒二十秒，总共可以融几家广告，整个中国有多少新产品，有多少创意，大家都想去做广告，你能到中央台做吗？很短的时间很少的广告，所以这样价格很高，我们做一个小众市场，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做那么大规模的，造成了世界上大部分人做不了广告。

有人做搜索引擎赚不了钱，有人想做广告做不了广告，这是市场上的供给和需求不对称，谷歌做了很重要的事情，让供给和需求对接，我们叫做双向对准，一方面让你的信息查询者可以有效的利用搜索引擎，查到你的需要的信息，同时让你信息发布者，我们讲网站是信息发布者，做广告也是信息发布者，让信息发布者可以有效的找到它所需要的用户，这样的话广告市场的容量一下增加了几百倍。

那么多年过去了，十多年过去了，谷歌仍然是互联网上广告最大的赢家，因为这个蓝海是它开出来的，它靠的是新的技术平台，包括它的搜索引擎，包括它的机制，包括它最核心的缩短了信息提供者和信息需求者之间的距离，造就了一个新的市场，苹果是不是也一样，苹果也一样，它拉动的是谁的市场，不是广告市场，是应用开发者和应用使用者的市场，距离，我们知道要形成一个市场，大家必须供给和需求要面对面，供给和需求不能面对面，你叫做信息不对称，那么广告市场不对称，已经被谷歌做掉了，谁解决一个新的不对称，我们过去做应用的人，他想给我们开发一个应用，他开发不了。

我们现在知道，我们现在在车上，苹果商店里面下载一个应用，我就可以控制我的车门我的发动机，锁死我的车知道我的车位置在哪里，在没有这个手机之前，哪个手机可以做到这个应用呢？没有，没有这样的成本，别人要做开发成本也很高，而且是小众，只有奔驰车的用户才有奔驰的控制，宝马车的用户有宝马的控制，每个控制不一样，我们讲苹果的这些平台，让这些供应者和需求者对接起来，这就是它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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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去讲3G网络上来以后大家都在找杀手级应用，找过来找过去，我经常说一句话，谁是杀手级应用呢，谁能缩短需求和供应者之间的距离，谁就是杀手级的应用，我们现在看到苹果就是，而且它也占了我们大量的眼球，这样推动了我们很多很多其它产业的发展，从这两个例子来看的话，就是说，这些移动互联网的过去，都是利用一些新的技术，构造了一个新的平台，去改变了某一个产业的生产方式，比如说广告业、应用开发业，自己的产业结构，也发生变化，都是这么一个基本的规律，所以说我们讲了，移动互联网最终的结果，我们看到了什么，它是改变了广告业，改变了应用开发业，实际上移动互联网的应用，正在不断的推动传统产业上网。

我们看到的第一大的就是传媒和广告，包括娱乐媒体，社交媒体，新闻媒体，而且这个社交媒体做下去它的潜力还是无穷的，第二个就是像雅虎，谷歌都在做的，包括中国阿里巴巴都做的是电子商务，B2B，B2C，包括做团购，这些是把传统的产业，过去和互联网没有直接关系的产业都拉到互联网上来了，而且我们也看到很多做企业应用的，也做的非常好的，都为我们企业本身的信息化，去面向生产者、管理者，面向消费者，去提供大量的信息，这都是移动互联网。

移动互联网的特点是什么？它是以人为终端，以人为终端带动很多东西上网，它带动的是管理者、生活者，但是我们从中间可以看到移动互联网本身产业变化的就是一个技术推动产业融合的变化，那么它的一个最根本的对我们来说，我们研究车联网研究物联网之前，必须要搞清楚移动互联网告诉了我们什么，第一点我们大家非常要记住一个原理是什么呢？就是移动互联网是我们一个从产品走向时服务的时代，我们过去是工业时代的时候每个人都做产品，做产品最基本的愿望就是产品卖的越多越好，没有人愿意为小众市场做产品，都希望做大众产品。

第二个不但卖的多，卖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能够卖五年、十年，这样的产品是肯定不能满足个性化需求的，而服务呢恰恰和它相反，服务讲究差异化、讲究个性化，满足每一个人的需求，小众化的需求，这样我们的服务空间远远大于产品市场，社会发展到任何时候总要有产品，有产品也有服务，而服务市场就在这种移动互联的情况下服务市场做大，我们国家的工业产值GDP是全世界第二位，但是我们国家的服务业产值是在排名在50位之后，这就是说我们服务业发展还有巨大的空间，反过来说移动互联网，再往前走，很大的推动我们现在从产品到服务，这种思想的转换，实际上是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成功重要的依据，第二个作为移动运营商来说我们过去做的是增值服务，我们现在做的是苹果为大家提供一个平台，这个平台实际上又是一个全新的理念。

第三个特点就是说，我们在移动互联网上发现，越来越多的参与者进入这个环节，参与者越来越多，不是过去，就是做手机的人和做运营商的人做手机，越来越多的参与者，同时我们的创新，移动互联网的创新，从过去单家企业的创新，变成一个企业群落的创新，这个时候你要做很多和过去不一样的事情，按照这理念来说，移动互联网的经验，我们物联网的时候就是说物联网是一个信息化深度融合工业化的过程，更多传统产业和政府机构参与我们的博弈，同时我们要从M2M的网络的连接，发展到网络互动，所以我们现在车联网，推车联网怎么理解，我们知道涉及到车联网的概念很多，最初是汽车厂商把他们的车通过网络连起来，我们看到很多的高端的车型都已经配备了这样的系统，它是把汽车服务制造厂商，和信息服务通过网络信息服务提供在一起。

第二个概念是什么呢？我们讲ITS，就是智能交通，这个是一个很广的概念，实际上要把我们的汽车，道路，驾驶，货物，全部整合成一个完整的体系，那么实现最有效的交通和运输，这个里边，我们知道了，这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概念，车联网是不是交能交通，其实不是，这两者都是我们目前把汽车联网所看到的一些现有的结果，而我们追求的车联网实际上是什么？是未来的一个公共基础设施，我们刚刚讲了移动互联网告诉我们一个新产业的发展要依靠新的平台，这个车联网是一个平台，而不仅是一个连接，所以我们连的是谁，我们连的不是一个传感器，我们连的不是一个人，我们连的是一个运动中的汽车。

这个汽车已经相当智能了，我们知道一个汽车里边有上百个CPU，有上千个传感器，我们在附近还能找到一个比汽车更智能的设备吗？我们知道汽车能够在满街上跑，我们有那么多的数量，全球有一亿辆汽车在街上走，如果把这一些结点联网，带来的是什么呢？我们想，带来非常非常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可以想像，二十年前我们家里面有PC机然后又了互联网，现在想一想，PC机上的应用和互联网上的应用有多大区别，就是我们现在汽车的智能和联网以后篮球汽车智能有多大其别，这是不可想像的空间。

我们连的不光是车，车上有人，有货，车是在道路上跑的，这个整个连接的是一个整体，第三个我们讲的车联网产业，汽车，运输，安全，物流，金融，道路，和信息服务，都和车联网有关，而且它也会带来巨大的直接效益，这些直接效益有的我们看看到，有的还没看到，车联网对中国发展的意义就像中国汽车产业前几年对中国经济的增长贡献是一样的，我们每年都要保汽车，车联网为我们带来的增量是多少呢？我相信绝对不低于我们的汽车制造带来的增量。

所以说它是我们整个产业升级，信息化深度转化，同时推动我们自己转型，推动物联网和云计算非常重要的基础设施，这里我们讲目前车联网已经实现了很多的功能，比如说实时获取道路流量汽车和有道信息，车辆信息实时追踪和远程监控，车辆的运行状态实时报告和运行控制，事故紧急状态处理，车辆运行实时控制，那么对驾驶人来说车辆安全和舒适的驾驶，这是我们目前的功能。

长远看我们看到它要影响我们大量的产业，最里面的汽车制造业和车联网服务业本身是要被改变和创新的，更重要的是什么？它要改变我们汽车，车辆的驾驶会改变，车队的管理会改变，我们有很多的商业车队，汽车队，公交车队，出租车队，运输车队，车辆的维护方法会因为有车联网而改变，救助也会改变，第一圈交通管理的方式，公安部门对交通管理的是也会改变，第二圈那就更大了，金融业会改变，汽车贷款还用过去的贷法吗？汽车保险还是过去的方法吗？美国今年8月已经推出了以保险公司推动的车联网，这个里边推动的完全把用户按照里程按、按照路程、按照安全程度计保险费，保险公司中间获得了巨大的受益，所以我们看到第二层收益链，没有第三，我相信还有第三，所以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必须认真的对待车联网。

车联网，我们目前考虑它是个基础设施，包含什么呢？一个是车内系统，一个连接网络，一个云服务，同时支持各种各样的应用系统，其中包括一个巨大的信息聚合系统，这些是车联网的主要组成，我们目前有没有往这条路上走呢？其实很遗憾，过去我说车联网是四马分尸，现在是五马分尸，第一个就是汽车制造厂为主的，汽车制造厂商的车主张差异化，它会把车的电子设施作为它的卖点配在它的新车高端车上，为什么呢？因为电子设备占汽车成本的35%，但是占了汽车利润的60%，那么这是很简单的动机，我一定是高档车装抵挡车不装，卖同样的系统卖的钱多，第二一定是新车装旧车不装，我卖车厂不可能给旧车装，新车才有卖点。

乘用车厂推动互联网的时候不会达到普及的效果，前面我们说的车联网目标渗透率达到80%，90%，完全依靠汽车制造厂商达不到这个水平，第二个是商业车队，他要提高他的商业水平，提高配送效率，提高驾驶员的管理能够，不管是客车还是货车，他们利用一个网络平台在做，只改变了商业车辆，没有改变交通情况，也没有改变很多其它的方面，就是改善了他自己，完全是我自己为我自己车队的利益，搞一套管理系统，第三就是政府推的，包括智能交通，包括对危险品车辆的管理，这些管理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有可能达到一次性联网，但是没有人买单，到现在为止，除了商业车辆这个模式有人买单以外，几乎所有的车联网都遇到了没有人买单的问题。

第四个就是消费电子，这就是做一个导航仪放在车上，这样的系统很单一，跟汽车主线不连，不能达到完全监控一个汽车的目标，刚刚出现的叫做保险业主导型的，保险业主导型是对乘用车辆提出全新的商用模式，因为和它的前装有冲突，目前提供的方式还是比较单一的，我们目前看到的格局有没有变化呢？最近有很大的变化，其中一个变化就是前装的厂商走向后装，过去只有通用汽车上在前装上有，现在做了一个后装，这个后视镜完全是车展平台，可以通过很多的功能。

因此我们现在看到所谓的应用导向，应用导向的车联网，正在向水平的融合在前进，但是我们刚刚讲，达到我们所讲的这个目的，是要付出很多努力的，这个努力是在哪里呢？我们说是车联网，我们不是有网吗？还有全世界最好的网络，中国人自己的知识产权的网络，这些网络能够去连接我们车联网吗？我们知道车联网的要求是非常高的，一个车是自动驾驶的时候突然网络断了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们现在的网络包括城域网络，尽力而为的传送网络，基于网站的控制机制，外部的交互结构，我们目前的互联网和通讯网络，其实还不能够支持我们说的车联网，最简单一条，车联网上这和车之间的通讯要求时间在50毫秒以内，我们现在所有的互联网都大于这个数值，这个结构还不能支持，我们的治理结构，我们的终端消费电子产业，现在的工作方式，生产方式，我们互联网信息服务业就是自己发展和任何人合作，不和别人发生关系的方式，还有计算机和软件业现在在大讲云计算的这批人，还有我们的通讯产业，包括我们做设备的，和我们做运营的，现在这个格局，能够支持吗？其实也不能，不但不能支持车联网，也没有支持智能电网，三网融合，未来的都存在巨大的问题。

同样我们可以看我们的法律和监管体系也还有巨大的漏洞，我们中国的食品监管，几十个环节不可能实现完整的监管，现在的交通安全，交通指挥，汽车制造，信息服务之间怎么整合还存在问题，还有一个严重的，我把你的数据采集起来，这是我的隐私，你凭什么把我的数据放在你的平台里，你做什么商用，知识产权怎么共享，我们知道飞信的老总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定理，就是说信息的共享度，每年要增加一倍，而每年创造的新价值，是按照信息共享度而不断增加的，也就是说你越把信息共享创造的价值越多，融合产业越多，创造价值越多。

因此这方面，我们整个在法律监管体系上还存在很多缺口，我们怎么做到这一点呢？我觉得要有三个基本的做法，第一个一定思路上从产品专项服务，有人说移动运营商不是做服务的吗？实际上我们做的还是产品，因为我们所有的服务都是从设备制造商那买来的，我们没有像网络商，他们那样的去每天不断的满足新的用户提出的新的需求，我们总是在期望最好有一个产品，能够让五亿用户都用，这是基于产品的思路。

第二我们过去都是以车为中心，现在要转到以客户为中心，我们要有大量的人参加博弈，我们现在看到保险业，政府都在不断的介入，我们通过这个方法让我们的普及率达到90%以上，现在我们有三个大的要素去推动，第一技术要素，没有技术平台就不可能有这个平台，我们要开发这个技术，我们要一起开发这个技术。第二个，我们要有产业要素，就是我们刚刚讲的产业的框架。第三个建立一个市场，没有这个市场，在各个独立的利益体下发现，这个利益下我们的互联网有很多的艰苦的工作要做，我们目前中国移动要从事一些很基础的研究，这个研究包括了这样几个体系，可以给大家介绍，第一个我们把这个产业的变化，是建立在所谓的新制度经济学这个理论框架下，就是所谓的契约经济的框架下进行研究，研究他们怎么建立新的关系，降低交易成本，第二个放在所谓的用户行为经济学的框架下研究，研究他们多方怎么在市场上博弈，第三放在利益体的研究上去研究，我们一定要找到人，有的说博弈没有赢家，这个情况不存在，为什么没有赢家，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利益体，找到了利益体就可以有多方面的盈利，这样我就简单的跟大家汇报了一下我们在车联网时代怎么实现我们信息技术时代技术转型的方法，大家也可以到我的微博去看，谢谢大家。